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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艳博士性爱纪实录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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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7 20:19:13 |显示全部楼层
                                               
一朝忽觉京梦醒,半世浮沉雨打萍 原著 常艳

· 六、情人节当天''被离开''

  · 一个春节过得也很快,期间发过几个信息,知道他在黑龙江老家过年。我想多陪陪家里人,准备过了元宵节再来京。从网上订票,刚好订到了2月9日的,我给衣老师说了行程。某一天,他又发信息问我是哪天到,我如实说了。

  · 2月10日上午,K604,6:30到站,打车到宿舍后也就7点多的样子。衣老师发来信息问我在哪里,我说刚回到宿舍,收拾收拾卫生,吃点东西。他告诉我 说局里有重要活动,第二天见面。我也没有问是啥活动(我有个习惯,一般他愿意说到哪里我就听到哪里,不会多问,尤其是事关单位大事的)。

  · 到了上午10点来钟,我在宿舍也收拾完了,想着去董莹那里拿信(马哲史学会给我寄的理事表格),到了局门口发现有几辆中巴车,门卫不让我进。我说不就是有 重要活动吗,我去1号楼4层。一个负责人出来说,中午过后再来吧。我就转身去旁边的胡同里买菜,奇怪,卖菜的摊位全都关着。我这个时候突然明白衣老师给我 说局里有重要活动的意思了,我猜想是李changchun来了(事实证明我的猜想是对的)。

  · 后来,衣给我说,请李changchun来也是在不久前的一次茶话会上才定下来的。没有几人知道。是啊,我当然更不知道了!我刚好10号回来纯属偶然。

  · 2012年2月11日,洪城铭豪商务酒店,8503,这是我们第3次在一起。我说老地方见,衣以为我在西西就先去了西西,后打电话问清楚了又来洪城铭豪。我说的老地方是延续上次我们的见面。不过,西西友谊确实比洪城铭豪要''老''啊。

  · 头一天精神高度紧张,第二天放松下来了。他这次显然是兴奋异常。跟我大谈自己的理想,下一步的设想。哪几个大部比较适合他之类的,给我讲文化部部长蔡wu 是他北大师兄,教育部也适合他,还有中央政策研究室,等等。我听着他讲,被他的情绪所感染。况且在我的心里,他真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再上半格(到正部)是 理所应当的,不然的话窝在这小小的编译局就太亏了。

  · 衣老师给我讲,原来是打算让他到中宣部任副部长的,但突出不出来,所以来编译局。虽说是个副部级单位,但是一把手。

  · 我多么希望他能起来啊,不为别的,就为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东北男人能真正实现自己的抱负,毕竟很少有人能走到他今天这个位置的。他那天说话的嗓门很大,我忍不住要捂他的嘴,毕竟是在宾馆,小心门外都能听见。

  · 我说:''你差啥啊,要才有才,要形象有形象!''他说:''差常委里有一个给自己说话的呗!那谁谁(我不太知道那人,所以没记住)不就是有个人说话,就 起来了嘛!''''下一步,就看云山进常委的话,就好办些。他比较了解我。''他说,团口的、公社干部咱比不了,但总归是需要些有才华的人吧!习**、李 yuanchao对我的印象还挺好!听着他侃侃而谈,我打内心深处祝福着,为这个优秀的男人祈祷着。

  · 可能这次的谈话与以往不同,有点政治的味道。我退房后2点左右去霞多丽吃午饭。饭中,他发给我一条关于王lijun事件的段子:【王氏列传】红朝六十三年 春,渝州王氏被夺总兵衔赴闲职,心怀怨愤,进言朝廷,弹劾刺史。刺史薄氏震怒,遂下令缉拿。王氏仓皇出逃蜀中,一时朝野震动,举国哗然。王乃秘投美洋会 馆,欲寻庇护。后锦衣卫围会馆,美酋惧,不敢纳,令会馆逐之。王被逮,仰天长叹曰:飞鸟尽兮良弓藏,狡兔死兮走狗烹。

  · 我当时还没有看到王lijun事件的新闻,看了这条信息大概明白什么意思。他谈到薄xilai的做法,我说:''这个可以理解啊!''我一扭头看到了他恶 狠狠的眼神对着我,从未见到过他如此的神情。他说:''你妨碍到我了,我就肯定不会手软!''这个话音落了,他也觉得似乎有歧义,我也感觉听着别扭。气氛 突然就尴尬了。

  · 这次的午饭,谈的很沉重。他要了松子酒,我不想喝,一是觉得话题沉重,二是觉得和他不是陌生人,不需要不想喝硬陪着喝。结果,他就一个人喝着,也无趣,好像喝闷酒似的。我现在想来,自己也不会讨男人欢心的。

  · 我还给他说到我爱人的家里有些政治背景,当年我老公的姥爷也算是军队的高级干部,与赵ziyang关系不错,等等。他说政治复杂。我说不懂。他说,不懂就 远离。期间,他还谈到俞可平,说俞可平的所谓改革是治标不治本的,举了一个很形象的例子。他提俞可平,似乎在暗示我什么。那天,在床上时我还说要等开春后 去五台山给他烧香拜佛,他说自己的身份也不合适去,还说普陀山的菩萨也很灵的(俞可平是浙江人)。

  · 我说过几天即2月14日(周二)与聂锦芳约好了去北大谈书稿。还提到我正在做的翻译,需要对一些注释进行些校对、修订,很烦人。他这个时候举了一个例子,说的是因为不懂历史从而在注释中犯错误引起笑话的事情。他总是谈到什么都引经据典,文采斐然,让人觉得满腹经纶。

  · 总之,这次的谈话充满了政治色彩,令我有些不安。他为什么总提俞可平,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这与几天后聂与我谈话中提到的事情是连续的思路,这也是我咬住聂是受他指使的理由。)

  · 2月14日,人们津津乐道的情人节,我竟然去北大与聂锦芳谈书稿事宜(聂是我的老乡,也是我的师叔,我与他爱人也相识)。他的一个课题,其中关于恩格斯的那一章让我写。

  · 从2月10日回京,到14日,几天的功夫,我接到的几个电话或者面谈,都是很有意思或者说很集中的话题。

  · 我认为姜、颜、聂都是托儿(此处,我用的是''认为'',表明这是自己的主观猜测)但到底是不是主观猜测,最后总会水落石出的!

  · 关于姜海波。2月10日,李changchun到马克思主义传播史展览馆参观那天。上午我在宿舍收拾卫生。这个时候,接到了姜海波的电话。问我,你在哪儿 呢?我说在北京。他说,衣老师在局里吗?我说不知道啊,应该在吧。(其实,衣那天就在局里,我知道的。他一大早给我信息说局里有重要活动)姜海波说:'' 怎么又去北京了呢?有啥事吗?''我说:''没啥啊,有点自己的事情,办完了就走。''姜问我:''你不是要调编译局吗?办得咋样了?''我说:''啊, 啥啊,我怎么不知道呢?''他说:''你怎么装糊涂呢?''

  · 我没做声。(其实,我就是装糊涂)姜还问我,年前见衣老师了吗?我说没见啊。(其实,是见了的,但不想给他说太多)

  · 关于颜岩。我与衣老师是2月11日见面的。就当天下午,颜岩打来电话。说起申报国家社科基金写我名字的事。然后说你在北京忙不忙啊,有什么任务没有。我说 不忙,也没有什么事情。他说,过一段要在他们学校开个会(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在武汉),问我知道不?我说不知道啊,我消息很闭塞的。他说,怎么也比他灵通 啊,起码可以多见老师啊(这里也许是特指衣老师)。我说,也不多见。然后聊了聊翻译的事情。颜岩是否衣的说客,倒是不明显的,他可能就是凑巧打电话给我而 已,这个按下不表。

  · 最明显都要数聂锦芳了。回北京第一天,便收到他的信息,让我2月14号去北大找他谈书稿的事情。进他办公室,我本来准备说过年好的,但没有来得及。他第一 句话就是,怎么又来北京了呢?(我晕,谁说过我不能来呢?我读的是脱产博士后,按理就应该在北京的啊。)他第一句话一说出,我就觉得这次见面并非为了论文 之事。论文修改事宜说了一些,这里不写了。问我,调动的事情办得咋样了?我说不咋样啊,办不动啊。(我心里咋想的,也不愿意和他说)聂说:''你在这里待 得也没有意义,回山西吧,有我们(有个疑问,聂说的我们是指谁?后来我跟衣提起聂的这段话时,衣说他算什么东西!)支持,在师大弄个博导当。''

  · 期间,说起很多编译局的事情。包括:俞可平说,有些学者的书,书店连一本订数都没有,其中,包括我的那本《恩格斯晚年社会发展理论》;你要是站错队了,就 麻烦,编译局各个部门(什么办公厅、还有哪儿哪儿)都是北大的说了算,你也不是和哪个领导都好的人。我说,我只能和一个领导关系好,不可能和谁都好的。然 后聂说,以后要把观点隐藏起来,而不是把身体隐藏起来(晕,他啥意思啊?)还说我,你其实并不敏感。我说:''我怎么不敏感了?我自己心里有谱,只不过不 当先出牌的那个,平静对待一切。''

  · 最后,临走时,再次确认我是否清楚了,还特意说了句,待一段就走是吧?(首尾照应的多好啊,都是与我来京与离开有关的事情,让我不怀疑他到底是要和我说论 文还是和我说别的事情都难!)。我说:''明白了,腿在我身上,我愿意走、愿意留是我自己的事情。说不准我也不回家,也不在北京,而是出去旅游呢!''在 地铁上,收到了聂的信息”““较之社会问题的理解和处理,学问是最有逻辑性的,也是最符合规范的”“。言外之意是,社会问题的处理是毫无章法的,暗示我什 么事情。他还说,''辛苦会有好结果的'',似乎是在说论文,也似乎说的是其他事情,很隐晦,靠我自己理解。

  · 坐地铁从北大到灵境胡同,10多站的路程,我止不住自己的眼泪。从北大回来后,心情很不好,一生气叫了中铁快运把东西都托运走了。走了个彻底,在房间里几 乎再也看不到我生活过的气息。买了15号晚上回临汾的票。我平时都在西站坐车,这次因为盛怒之下买的票,没有看清楚在是在北京站上车。

  · 晚上11点的火车,我6点多出的门,要离开就早些,到人群熙攘的候车室,才能让自己不那么落寞、孤独。走到西西友谊那里的路口,打上车了。外面已是万家灯 火,我依然是孑然一身。黯然神伤地看着京城的灯火辉煌,我在内心低声说,北京,再见;衣老师,再见!我做错什么了?偌大的北京城,为什么就没有我的容身之 地呢?恍恍惚惚到了西站,换纸质车票时才被告知是在北京站。还好时间还来得及,打了一辆黑车,到了北京站,没有误车。16号下午到临汾。当时,衣还在太原 开全国文化体制改革会议。

  · 11号见面期间,衣给我说他要去太原开会,还问我山西有哪些名胜古迹等。说自己这次是要坐动车去太原。我说西站有些乱,要坐动车的话买一等座,座位会稍微 宽敞舒适些,时间倒不是太长,不到4个小时,与坐飞机前后相差一小时左右吧。他说,不要紧的,说自己去上海也常坐高铁(衣老师的大儿子在上海)。他问我平 时看望父母需要多长时间,我说开车不到2小时的样子。他说山西有很多名胜古迹,以后会常来山西,还可以顺便看我。(这些话都是与14号聂与我谈的让我回山 西是一致的)

  · 按照那天他给我说的行程,2月14日情人节那天,他应该是在山西的。可是,我无意间看到的一篇博文(题目是''情人节见衣老师'')却证明他那天下午在局里。

  · 我从北大回来发给他信息时,他正在见侨务干部学校的张梅14。就在那个时候,他收到了我发去的情绪非常不好的短信,要辞行,要离开。他没有问为什么?没有 挽留,只是含糊其辞。他这个时候对我的不关心,非常不符合常理。我们这个时候已经有了超越师生的亲密关系,3天前的见面我没有提到要离开北京。3天后,我 突然说这样的话,他不问缘由,不吃惊。这表明什么?他是有心理准备的!他吃准了我一点,即自尊心非常强,别人说些什么很在意,别人气一气我,我就盛怒之下 冲动作出决定。

  · 真是被别人看准了我这一点,我才会在农历新年后回京不到一周的时间之内被人''气''走,卷铺盖卷儿走人,走得很彻底!


· 这期间,给衣发过几个信息。内容如下:

  · 【等你回京时,我已离开,带着满身的伤痛。就不去辞行了,怕自己泪流满面,怕你会不忍心看我可怜而安慰,怕自己再犹豫不决。你知道我那间屋子吗?一间12 平的小屋,背阳,窗外有墙体阻挡,从来见不到阳光,光线只能从缝隙中照进来,大白天也得开灯。我从来不让同学或亲戚来这里。除了午饭去食堂,平时我就待在 这个小屋里。自己不是没有工作,竟然在这儿过着这种面壁式的隐居生活,都快抑郁了。只有自己知道支撑我待下去的力量,而这种力量多么虚无缥缈呢?!记得两 次,我在小黑屋里待上十多天,才见你一面,回来便欢喜雀跃一天,接着又是漫长的等候与郁闷。其实,我早已意识到来此的各种困难,也不舍家中的安逸,可我就 是无法说服自己不来。我不想让自己去对你倾注感情,太辛苦,可我没管好自己。昨天到今天,只吃了半碗面条,一点不饿。那个小摆件,会带走留作纪念,直到我 看着它,再不会流泪时,也便走出来了。有一天中午,我无意间在网上看到你爱人的照片,觉得是个漂亮的优秀的女人,就觉得自己不好或不够好,做了一件很冲动 的事,从未跟你说过。我很快跑到医院做烤瓷牙。家人根本不知,晚上回家时,12颗牙已被磨成老鼠牙,戴上了临时牙。中间折腾好几次,挺痛苦的。但我躺在牙 椅上,也有一种信念(与你在一起,得好点才行)我原来牙并没多不好,只是门牙大点。很可笑吧?我就是这样,不敢多想,怕我犹豫了就不做了。说这些可能给你 添负担了,与你无关,但与我爱你有关,明白了吗?精神上的痛苦、肉体上的痛苦,我都能承受。我宁可伤了自己,也不会伤害你,无论何时。而你,提防着我。好 吧,我离开。你有理由,也有难处,我理解,但很心痛。就当我是水性杨花的”““鸡”“好了,我不配谈感情,尤其不配与你……】

  · 衣的回复:

  · 【上午开会,理解你的困难和心情,别给自己施加那么大的压力。以后找机会面谈,不在这里多说了,还没散会,多保重 】

  · 自从2月16日回到家里后,情绪一直非常糟糕,几乎是整日躺着,以泪洗面。气愤不过,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就忍了。

  · 2月19日,21:41 发给衣:

  · 【我的情绪很糟糕,自己并不想如此失态。希望明天能等到你的电话。第一,解释清楚为何苦苦相逼离开编译局?第二,今后让我怎么办?】

  · 21:52发给衣:

  · 【给你三个选择:

  · 1.每月见我一次,再无其他要求;

  · 2.给我60万,从此形同陌路;

  · 3.给我30万,5年内把我调到北京,到时悉数奉还。

  · 不回答也可以。等理清思绪,把这几年的种种写清楚,昭告世人时,便是我离开时。除了孩子,再无留恋,但也管不了了。只当我自言自语也行。】

  · 22:01衣回复

  · 【明天下午我找时间通话。别在短信中说好吗?】

  · 22:17发给衣

  · 【对不起,我恨我自己这么逼你。算了,别打电话了,让我自己慢慢排解吧。即使想不开,也别搭上别人,那太无耻…… 】

  · 2月20日,星期一,下午5点左右,衣打来电话,打的是临汾号18635743121,说了半个小时。期间,我直接问他聂是不是他找来的说客。他根本不想 过多谈论聂。还骂了聂”““他是什么东西!”“因为,我说聂找我说那些实在是太明显(我和他没有什么冲突,他实在是犯不着那么关心我在京与否),衣就避开 聂不谈。着重说姜海波是与我搞的专业、方向接近,怕我先进了编译局,影响他之类的。给我分析了半天,也哄了半天,总之不说是自己找这几人做我的工作。衣 说:''你脑子好使不?我和他们什么关系?我找他们说让你走,我怎么说?说我们什么关系,说我们之间是谁纠缠谁?你要是认为是我,也太低估我了。''后 来,说得我也半信半疑。最后,问我说那几个选择题怎么办?我都差点忘记了是啥了。真晕啊!(可见,我给他那几个选项,根本就是心烦意乱时的冲动,根本不是 为了得到什么)然后,我说,那就作废。

  · 通话后,他发给我一个''总结颂''的段子,逗我开心。

  · 2月22日,星期三,上午、下午都有课。半上午突然情绪又不好,就又给他信息,说那三个选项,他到底选哪个?他回复说,在会上,别急,回头联系。下午4点 多吧,给我发信息,说方便通话不?我说方便。打到北京号15011558110上。结果,他说怎么声音有点杂啊?(我家楼下就是马路,噪音有点大;我那会 声音哽咽,抽抽搭搭的)问,还录音啊?我解释说,可能楼下有点吵吧,窗户隔音不好。让他打临汾的手机号。打来后,又聊了7、8分钟。选择第一''每月见一 次面''。他还说,见两次甚至天天见都行。这两次通话,还提到工作的事情,就是将来留下的事情。我已经对他失去信心了,没有进脑子。还说,以后要好意思拒 绝别人(指不要给聂写东西),不要给什么人都打工(帮忙写东西)。他说''大小姐,脑子进水了,好好往出甩甩啊'',就是哄我。反正,被他一哄就高兴了。

  · 2月24日,星期五,中午12点多,衣发信息说,刘召锋昨天(星期四)拜访他了,说是我同学。我说是,在短信中简单说了下刘的情况。问他是不是局里今天开 会了?他说是,''在京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咨询委员及课题组首席专家参观马克思主义传播史展览馆'',场面很大,中午陪一部分人吃饭,等等。衣 问我在干嘛?我说刚吃过饭。他让我开心点。我说开心着呢。他说祝我周末快乐。我说,也祝他开心每一天。回复说谢谢。他说下午还有会(与中国华夏文化遗产基 金会举办交流座谈会)。两人的短信交流感觉比较温馨,中午有点时间还和我说会话(但也不排除不放心我,担心我情绪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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