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在听证前一般会出一个初步裁决,今天一大早就看到刘牧野不公平竞争和诽谤案中Anti-SLAPP动议失败,这是刘的Anti-SLAPP继ALAMEDA 法院把其给简单甩出来,第二次被拒了。
第一次被拒情况如下:ALAMEDA 法院的法官裁决刘牧野的动议不合规矩,而且没有任何支持证据,简单加以驳回。法官同时认为,岳博士修改的状纸涉及原起诉书递交之后发生的事件,这一种补充需要法院批准。后来,岳博士索性重新启动了一个案件。
我反复说过,这起恶意的事件中所谓的言论自由,任何拉虎皮作大旗的漂亮话,说白了是要保护匿名ID随意辱骂、攻击和诽谤岳博士的自由。
请网友看看这个DOE 3 (freespeech)公用ID的恶劣之处: 说岳博士欺骗、威胁了贺家、抢新闻镜头等等。换了是各位网友自己,如果这件事是完全是捏造的,你愿意任何一个网站保护这类针对自己的“言论自由”吗?假如当你想找这个人时,却没有了IP,你会怎么认为?换了我,我会认为这是一伙里应外合的流氓无赖。
这类ID的最恶劣之处不全在于他们的攻击、诽谤言论本身,而在于他们明知是恶意的、被害人要通过合法途径找他们,但不知错而退,反而更猛烈的攻击,仿佛岳博士应该害怕自己名誉受到更大的损失而退却。当一个社会,恶毒的攻击试图威胁合法解决争端,还想占上风时,难道旁观者不应该仔细考虑一下除自己的小恩小怨之外的大是大非吗?
除开涉嫌诽谤之外的其它攻击,相比较,岳博士在珍珠湾说一句“尔等”“鼠辈”都要被指责,为何不看看那些踩着下限的人说的和做的?
这类人仇恨的种子发了芽,这种人虽然也能发现美好,但绝对不会对美好投以由衷的赞誉。他们总是躲在阴暗处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美好事物。是不会放过被伤害者。
这类人精明却是缺少远见,因此他们在制造一个个具体的恶果时并没有想到这些恶果最终组接起来将会酿发出一个什么样的结局。当他们不断挑唆舆情的初期,似乎一切顺着他们的意志在发展,而当他们最终控制不了局面时,不能不瞠目结舌、骑虎难下了。
这种人往往是我们自己培养出来的,也许您不屑以恶制恶,但舍此您还有其他办法吗?也许您说 宁惹君子不犯小人,但您能保证小人不犯您吗?
刘牧野与这些ID的关系,他的所作所为对团伙攻击起了什么作用,该承担什么责任,继加州刘牧野的Anti-SLAPP失败之后,将进行取证。岳博士既然打了这个官司,想必肯定会考虑到各种可能性,包括被告的反扑。我当然也如此,既然敢在这里说话,也不会怕任何被告的反扑。刘牧野在网上说什么做什么,已经毫无意义,我也不会花费宝贵的时间看。上了法庭的事,来来往往的文件、你到底说的是实话还是假话、和网上发生的事相不相符,自然有结论。
岳博士的文中提到【动议之前,刘牧野的律师对我多次进行威胁,言语极为傲慢无礼。】,还提到刘牧野宣誓证词以及动议内容存在虚假,参见《剖析刘牧野的虚假宣誓证词》《刘牧野虚假宣誓证词被揭露》)。岳博士既然下定决心要维护自己的权益到底,则应该去律师协会对该律师进行投诉。争取在加州最高法院给该律师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
另外根据文件查了下,该律师收费为250/小时,想必是洋律,中国人应该会弄个260,避开250这个敏感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