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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11 Rafting 2015-6-26 11:12
我写这篇说说在纽腰的臭事,准备挨纽腰客的砖。 第一进纽腰要做塞车准备。87年在华盛顿大桥塞了几小时,结果一过桥就赶紧下高速,在一大楼前停下来,抬头一看,是纽约卫生局。 88年暑假一同学想转学到哥伦比亚大学。当时还没手机,到纽约在哥大附近公共电话亭打电话,突然觉得背后一把枪顶住。然后听到一黑人口音:do you have money?。此同学打道回府,决定回乡下继续学业,安全第一。 纽腰地铁站除几家大的站,不设洗手间。有一次中间换车搞错方向,结定坐电梯换方向。大错特错!一进去,险被熏晕,有人把电梯当厕所了。 在纽腰乘地铁,千万不要坐封闭的电梯,这就是纽约不能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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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6 石竹苑 2013-10-8 09:46
Normal 0 false false false MicrosoftInternetExplorer4 (一) 一九六三年春,杨兴旺从部队转业分配到京城医院任保卫科长。这家医院是区卫生局下属单位,规模不大,连勤杂工都算上也才两百多号人。杨兴旺的组织关系和户口档案从部队转到地方,院里分给他一筒子楼单间,虽然只有一个人的户口,但他是已婚有家室的人,而且是转业干部,不可能让他去住集体宿舍。 杨兴旺在京城的熟人不多,经常有联系的也就是几个部队转业下来的战友,其中关系最密切的要算比他早半年转业,分配到东方机械厂的孟祥林。杨兴旺下了班没事常去孟祥林家里喝酒聊天打牌。 孟祥林劝他把老婆也弄到北京来,“趁着转业分配工作正好把嫂子的户口一起迁到城里,这样粮票油票工业券还能多领一份。” “家里还有老人,身边总得有人照应。”杨兴旺有他的想法,老婆桂枝留在乡下,前两年闹饥荒,城里粮食供应紧张,乡下虽然也不宽裕,好在村里各家各户都有一块自留地,前院后院种蔬菜,再收点棉花,旱烟叶之类的,可以换点零用钱。生产队里分的口粮供一家人吃饭不成问题,自己在城里上班挣工资,每个月都有现钱,这种工农结合的家庭模式最理想。要是把老婆的户口也迁进城,村里按人头分的那份口粮就没了,国家只给城镇非农人口分配粮票,吃粮要自己花钱买,两下里一比较,还是让桂枝留在乡下老家更合算。 转过年来,桂枝怀着身孕来城里探亲,儿子大军在杨兴旺工作的医院里降生,年近三十才初为人父,杨兴旺别提有多开心了。过了满月,杨兴旺抱着儿子,兜里揣着医院开的出生证明去派出所报户口。 派出所户籍科负责办理户口登记的是一个年轻女民警,人长的不算很漂亮,眼神里透出一股刁蛮劲儿。女民警接过杨兴旺填写好的材料,粗略扫一遍,抬起眼皮问,“孩子母亲的户口呢?” “在老家。” “那这孩子的户口要回老家去上。”女民警一脸的公事公办。 “我的户口是在北京,孩子应该随我。”杨兴旺赶紧解释。 “那不行!孩子得随母亲,母亲的户口在哪儿孩子的户口就落在哪儿。” 杨兴旺真有点急了,“孩子随我的姓,姓杨,户口也该随我吧?” 女民警不屑地一撇嘴,“孩子是吃你的奶还是吃他妈的奶?吃谁的奶就随谁!” 这一下可把杨兴旺惹火了,反问道,“你这是怎么说话呢?难道你是吃你爸的奶长大的?” 女民警闻言气得涨红了脸,抬手拍了一下桌子,“你怎么胡说八道!诚心捣乱!” 两个人吵架的声音越来越大,终于把在里屋办公的秦副所长惊动了,秦副所长走出来问女民警,“怎么回事?” 杨兴旺正在气头上,大声质问道,“我儿子随我的姓,我要给他订牛奶,你们这个女同志说孩子吃谁的奶户口就随谁,那我让孩子吃牛奶!你说孩子的户口该随谁?是不是吃牛奶的孩子就应该随牛,把户口落到养牛场去!” 秦副所长看杨兴旺的火气很大,先把女民警支到后面去,缓和一下气氛,然后把杨兴旺让进里屋坐下慢慢说。秦副所长一边听杨兴旺陈述事情经过一边翻阅杨兴旺的材料,看完才平心静气地劝说杨兴旺,“我们的同志年轻,刚才说话有点不礼貌,我先替她给您道个歉,不过像您这种情况,按照国家政策规定,孩子的户口应该落到您老家去,因为孩子是由母亲喂养,您也是国家干部,知道遵守国家政策,这事应该不用我多说吧?” 回到家,杨兴旺想起孟祥林说过的话,后悔不迭,当初只考虑经济因素,没想到孩子的未来,现在遇到麻烦,怎么办? 杨兴旺急急忙忙地去找孟祥林商量,孟祥林笑道,“不听圣人言,吃亏在眼前,现在麻烦了吧?” “你就别说风凉话了,我这不是找你拿主意来了嘛,别废话了,快帮忙想个办法,我儿子的户口怎么解决。”杨兴旺跟孟祥林关系过硬,说话用不着客套。 “其实呀,还有一招,不过就看你敢不敢了。”孟祥林话说了一半。 “有什么不敢的。”杨兴旺看到一线希望。 “我们厂里有一个人跟你的情况有点类似,他爱人的户口也是在农村,生了孩子要上户口,结果派出所不给办,叫他回农村老家上户口去,这人急了,到处去闹,让厂里给他出份证明信,他去市公安局,民政局上访,要求解决问题,听说上个月他爱人和孩子的户口批下来了,这叫做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第二天,杨兴旺去院党委办公室找杜书记,陈述了自己的家庭情况和实际困难,希望单位出面帮助解决。杜书记对杨兴旺的要求表示理解。杜书记说,“两口子长期两地分居肯定会影响感情,对教育培养下一代也不利,你有困难组织一定会尽力,你有困难心里着急大家都能理解,但是要注意方式方法,你是党员又是转业干部,去派出所吵架,影响不好。” 说着,杜书记在杨兴旺手写的申诉材料最后一页落款处盖上单位公章,签字,“我先给你透个信儿,组织上正在酝酿新一届的党委委员人选,你是榜上有名,在关键时刻可别出什么问题。” 出了杜书记的办公室,杨兴旺在心里翻来覆去地合计,想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杨兴旺把那份杜书记签字盖章的材料交到有关部门,回来耐心等待结果。一晃几个月过去了,交上去的材料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桂枝耐不住,多番催促他去查问,杨兴旺拗不过,硬着头皮去问。接待他的人叫他回去继续耐心等,这一等又是大半年,杨兴旺心里惦记的两件事没有一件顺利,党委委员人选的事一拖再拖,议而不决。左等右等,等不到北京户口,桂枝一赌气带着儿子回老家去了。 文革开始,好多政府部门的工作陷入停顿,医院里也乱起来,保卫科的工作量骤然增加,内保外保的任务都不轻松,杨兴旺忙得暂时顾不上儿子和老婆的户口问题,这段时间是他感觉最累的日子。在这期间女儿小丽出生,户口只能落回农村老家。 添人进口,感觉日子过得更紧巴,桂枝每次来信都是要钱,儿子女儿生病看医生,打针吃药,两家老人身体渐差要调剂补养。桂枝变得越来越好吃懒做,也不跟杨兴旺商量就把儿子大军和女儿小丽扔给爷爷奶奶照看,她自己跑来北京一住就是半年还不肯回去。她在城里不用起早贪黑下地干活,吃的是细粮,闲着没事就去看院内院外的大字报,桂枝虽然没工作没单位,也不是党员干部,却消息灵通。像是医院里某某和某某某曾有过偷偷摸摸不正当关系之类的隐私都通过桂枝的眼睛和嘴传递到杨兴旺的脑子里。 在京城里闲住了几个月,桂枝的腰身显著膨胀,像气吹的一样。相形之下,身高一米七八,体重只有一百五十出头的杨兴旺越发地显得瘦长。桂枝住在城里不肯走,可乡下还有儿女和老人呢,杨兴旺一再督促桂枝回家去看看,她这样在城里吃闲饭也真有点受不了。 到了六九年底,医院里响应“六二六指示”号召,组织第一批医疗队奔赴西北送医送药。依照规定医疗队成员要把户口迁过去,也就是说有在偏远地区长期扎根的思想准备,如果是夫妻俩都在医疗队名单内,可能全家人都迁离北京。 医院的人手少了,各科室不同程度地被削弱,值得庆幸的是医院的业务基本上保持了正常水平,同时医院里的住房压力也有所缓解。杨兴旺的住处从一个单间调换成一个里外套间,住房面积扩大一倍。居住条件改善也有不好的一面,刚搬家的头几天里,杨兴旺下了班一走进空荡荡的房间就感觉冷冷清清,他体会到孤独的滋味。 医院里来了一批接受培训的外地实习医生,多了几张新面孔。杨兴旺和徐敬的初次相遇是在单位食堂。那天中午,杨兴旺去打饭,碰巧徐敬排在他前面。在她伸手到脑后梳拢头发的那一刻,露出一段细嫩的脖颈,杨兴旺突然像中了魔症似的,两眼发直,心神恍惚。 从单位食堂买回点熟鸡爪子做下酒菜,在外间屋地下摆上一张小炕桌,杨兴旺岔开两条长腿,弯着腰坐在马扎上,一个人低头喝闷酒。看着饭盒里的鸡爪子,眼前却反复浮现出一段细腻白嫩的脖颈。 那年月有男女作风问题是非常严重的事,杨兴旺虽然说不是相貌出众,但身高是个优势。曾有过几个女同事主动接近他,杨兴旺属于那种有色心没色胆的人,更不想自毁前程,一直很克制,但是这一次不知是哪根筋搭错,杨兴旺对徐敬动心了,开始注意她的一举一动,没料到却意外撞破了院革委会吴主任的好事。结果是吴主任被调走,徐敬留京的希望落空,杨兴旺为自己树立两个敌人。 (二) 大军在本村上完小学,读初中要走六七里路去镇上的中学。杨兴旺拜托孟祥林弄到一张自行车票,买了一辆天津生产的“飞鸽”二八车。这样大军去上学就不用走路了。杨兴旺觉得自己没什么本事,委屈了大军和小丽,他自己平时尽量节俭,把钱省下来用在儿女身上。 到了七十年代末,社会开始转向,前几年被调派离京的人陆续返回,医院里开始变得拥挤,人手过剩,各科室又兴起论资排辈。这段时间杨兴旺最强烈感觉是失落,保卫科的重要性日见减弱,保卫科办公室有个同事自我解嘲地说,“来咱们医院去哪个科挂号都得排队,就是来咱们保卫科不用排队。” 有一回,杨兴旺跟人事处的于处长在一起闲聊,杨兴旺忍不住发牢骚,“保卫科的活简直就是掏粪工,人家需要的时候才想起你,不需要的时候又都讨厌你。” 于处长大笑道,“你这个算不了什么,人家背后骂我们是‘人事处的不办人事’,不是比你更惨。” 杨兴旺早已断了进院党委的念头,这年头讲的是知识化,专业化,年轻化。他这样的人面临的是被淘汰。最近他还有一件烦心事,新来的院党委何书记曾找他谈过一次关于住房分配的问题,何书记说,“老杨啊,咱们院里的几位主任医师住房一直没办法解决,你的家属不在北京,你看,能不能顾全大局,换一换房,。。。” 这些日子杨兴旺的肝火很盛,没等何书记把话说完当场就翻了脸,“凭什么要我顾全大局!我有困难的时候谁顾全过我?” 何书记上任不久,不太了解他的家庭情况,一时无言以对,谈话便到此为止,两个人的矛盾也由此种下。过后杨兴旺越想越来气,马上写信给家里,让桂枝尽快带着大军和小丽来北京。 下了班,杨兴旺去孟祥林家串门,说起单位要他换房的事,心气很不顺。孟祥林劝他,“犯不着生气,你就是不换他也不能逼你搬家。” 现在孟祥林是机械厂的工会主席,在厂里口碑不错,工会主席的日常工作基本上就是关心一下厂里工人的生活,赶上有人生病住院或是去世办理丧葬的时候,工会主席要去慰问,安排照料后事。老孟为人活泛,经常在厂里组织职工搞些文娱活动,安排大家分批去北戴河度假,通过外省市的协作单位为厂里搞来不少四季瓜果,肉蛋海味等副食品,所以全厂从上到下对他的满意度很高。 “其实我这个工会主席干的净是些婆婆妈妈的活,见谁都是笑脸,不用得罪人,”孟祥林对杨兴旺说,“你的工作跟我的性质不同,别人能从你这得什么好处?” 杨兴旺说到他叫老婆孩子都来北京住着不走,孟祥林说,“这是个办法但还不够,他们只能算是非常住人口,桂枝不上班没关系,可大军和小丽还得上学呢,这事不能耽误,你最好是把俩孩子的户口弄过来。” “我能有什么办法?”一提到户口杨兴旺就头痛。 “我们厂里有的老职工提前退休,让自己子女进厂接班,解决就业问题,不过你们单位是医院,这招恐怕不灵,再说大军岁数还小,今年有十六了吧?” 杨兴旺还不到退休年龄,提前退休也不够条件,这条路不通。提到大军,杨兴旺为儿子的出路发愁,大军还有一年就高中毕业了,学习成绩一般,考上大学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小丽告状说大军和村里的一帮半大小子经常出去惹事生非,爷爷奶奶也管不住他。杨兴旺决定要跟儿子严肃地探讨一下前途问题,没想到大军早有打算。 “毕了业我就去报名参军。”大军说。 “你的视力不够格。”杨兴旺怀疑大军是不是没长脑子,这孩子读书没起色,看小说挺上瘾,考试分数不高,眼镜的度数不低,近视加散光,两个镜片合起来度数过千,就这视力想参军,体检肯定过不去。 “到查视力的时候我戴上隐形眼镜,没人知道,到了部队,我自己主动要求去炊事班做饭喂猪,马马虎虎混上几年等复员,再托一托关系,找找门路,没准儿还能把户口弄到北京来,就象您当初那样。” “嘿,你小子是蔫有主意啊。”杨兴旺赞许地瞧着儿子。 体检蒙混过关,不代表后面一切顺利,入伍不到一年,大军被退回来,射击训练的时候他连靶子都找不着,最后还是露馅了,没能熬到服役期满,想借喂猪蒙混日子没有想象当中那么容易。 大军不愿在农村老家待,杨兴旺看着儿子整天无事可做,在家吃闲饭,心里起急,头上的白发骤然增多。他去基建科想给儿子找份临时工,好歹有个事做总比在家闲待着强。大军干了几天不愿意去了,嫌干壮工太辛苦,又脏又累还没前途。杨兴旺差点被气吐了血,无奈,杨兴旺只好厚着脸皮去找孟祥林。 这么多年来杨兴旺和孟祥林一家人的关系一直很融洽,可自打桂枝来了以后慢慢起了变化。起初孟祥林一家人对桂枝都挺热情。桂枝常跟着杨兴旺去孟家串门,起初孟祥林一家人对桂枝都挺热情,赶上孟家一家人正在吃晚饭,孟祥林的爱人便招呼桂枝坐下来一块吃。桂枝也不拿自己当外人,每次都是非吃到打嗝才肯罢手,随后发出一连串长且响的饱嗝声。桂枝懒得自己做饭,经常在吃饭的当口去孟家蹭吃,这样的次数多了,孟祥林的孩子们对桂枝没了好脸色,见她来便躲开。 孟祥林的爱人在厂办技校当老师,背后忍不住跟孟祥林抱怨,“不能怪孩子们不讲礼貌,这桂枝也太缺少教养了。” 孟祥林笑笑,“她就是一粗人,别跟她计较。” 杨兴旺找孟祥林帮忙让大军进机械厂去当学徒,好歹也学门手艺。孟祥林想了想,“我尽量帮你安排吧,现在厂里正在搞优化组合,减员增效,一线裁下来的人都划到三产,要学技术得等机会。” 管了儿子的事还得管女儿,先是通过医院同事把小丽送进附近一间中学借读,临到要报考高中,校方规定借读生没本地户口不能报名参加考试,小丽只得回老家,再托亲友多方使劲才报上名,小丽自己拿主意报考卫校,结果被录取了。 (三) 这些年每次杨兴旺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的时候都要找孟祥林商量,桂枝有点看不过眼,揶揄他,“你是不是脑袋长在别人身上了,自己就想不出个主意么?干吗什么事都听孟祥林的。” “要是一早就听他的就没有今天这么多麻烦事了!”杨兴旺是真后悔。 桂枝一撇嘴,“谁让你当初老惦记着往上爬,一辈子官迷,人家空口白牙许诺你两句你就信了,到头来什么都没捞到,狗咬尿泡空欢喜一场。” 说起来孟祥林确实是有眼光,改革之初,孟祥林工作的机械厂也曾兴旺过几年,可是负担太重,光靠外加工订单养活不了在职和退休的几千号人,又没有合资和外资企业所享受的减免税政策优惠,渐渐玩不转了,换了几任厂长都没能扭转局势。孟祥林一向头脑灵活,在厂里几个头头还在争权抢位的时候就主动辞掉工会主席,去当时还没人愿意去的三产当头儿,从工会主席变成商贸服务公司经理,领着一拨编余下岗的职工自谋生路。 “过去咱们厂里的工人敢直接闯办公室,推开门就跟厂长拍桌子对骂,厂长也不能把你怎么着,现在不一样了,咱们这摊儿是自负盈亏,没人包底,所以谁要是捣蛋不想好好干的话最好自己走人别耽误大家。”孟祥林一上来就把几个难剃的刺头管得服服帖帖的。大军做了孟祥林的跟班,出差时负责拎包拖行李。 小丽从卫校毕业,分到河北一家地区级医院,小丽不想去,她要回北京。杨兴旺想办法把她安排进本院当护士,不在正式编制内。小丽的户口进不了京,不过问题不大,反正现在粮票粮本已经没过去那么重要了。 小丽的年岁也不小了,杨兴旺和桂枝开始操心女儿的婚事。小丽前后也谈过几个男朋友都没成,有本市户口的不想找外地人,找外地在京的小丽自己又不愿意。杨兴旺和桂枝四处托人帮忙介绍,而且条件放宽,没有城里户口,近郊区的也行。 有一天,杨兴旺在楼道里遇见外科病房的护士长,护士长跟他开玩笑,“你们家小丽什么时候出国?” 杨兴旺没听明白,护士长笑着说,“怎么着?你这当爹的还不知道哪!” 原来在小丽负责的病房有一个住院的新加坡人追求小丽,痊愈出院后几乎每天都来护士值班室找小丽。听说小丽找了个外国人,起初杨兴旺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回家跟小丽说把人带来见见。小丽支支吾吾地不愿意,推说家里地方太挤不方便,最后没辙了才同意在外面找个地方大家一起吃顿饭。 那天一见面,杨兴旺的脸就沉下来了,桂枝也不大乐意,这新加坡人长得矮胖不说还秃顶,看上去要比小丽大个十几岁的样子,两个人在一起实在不般配。饭桌上的菜色挺丰盛,气氛很沉闷。 回到家里,桂枝刚一开口就被小丽顶回去了,“我现在就是一个临时工,没有本地户口一辈子也别想转正,干着有什么盼头!他人老一点怎么了,秃头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他要是肯娶我就嫁!谁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不在乎!” 杨兴旺和桂枝也不是十分反对小丽嫁给这新加坡人,有多少人想出国还没机会呢,找个外国女婿也不赖。杨兴旺懂得什么是人穷志短,自己没本事给儿女安排个好前程那就再别碍手碍脚地添乱,小丽能给自己找到出路也是好事。 这新加坡男人很会哄小丽开心,两个人的关系迅速升温,没多久男方向小丽求婚,小丽没有一丝没犹豫,立刻就答应了。婚后,小丽随夫去了新加坡。 送小丽走的时候,杨兴旺的心情很复杂,既高兴又难过,觉得自己亏欠女儿。 大军和本单位的文红谈恋爱,文红的家里人死活不同意,闹得不可开交,为此差点动了菜刀。杨兴旺和桂枝带着礼物去文红家登门为两个孩子求情,被文红的父亲一口回绝,“我们是工人家庭,高攀不上你们!”杨兴旺明白文红父亲是正话反说,知道他们嫌大军没有城市户口。 最后文红几乎是净身出户,除了身上一身衣服什么东西都没带出来,结婚的时候就更别提什么嫁妆了,她手里唯一有价值的物件就是一张八开大小的白卡片,她自己的户口。 京城的习俗是新婚第三天要回门儿,新婚小夫妻一起回娘家。文红和大军在文红父母家门前跪下求他们开门,文红的母亲隔着门扔出一句话来,“想进这个门先去离婚!” 文红站起身,一跺脚,拉着大军回杨家。杨兴旺一家住的套间布置成新婚洞房,小两口住里间,杨兴旺和桂枝在外间搭铺,虽然住的挤,要是不吵不闹也能凑合过,可桂枝的脾气跟谁也难相处,文红也不是省油的灯,觉得自己有本地户口肯下嫁大军已经是委屈自己了,哪里还肯受桂枝的气。婆媳俩明整暗斗,互不相让,杨兴旺和大军父子俩一旁干瞪眼,束手无策。 两个女人的战争闹得家里鸡犬不宁,杨兴旺下了班都不愿回家,一听见两个女人吵架就头痛。思前想后,杨兴旺向院里递交报告申请提前退休。医院早已超编,领导还巴不得他早点退休呢,所以报告交上去没用两个星期就批准了,在这件事上院领导的工作效率还是蛮高的。 拿到批准他退休的文件,杨兴旺心里发酸,屈指算来,他在这儿干了三十年,这三十年是他一生中精力最旺盛的一段时光,回想起来,他还真没做过什么值得一提的事。在京三十年,好像一眨眼就过去了,要离开京城感觉还有几分难舍。 杨兴旺办好退休手续,把房子留给儿子,带着桂枝回了老家。此后杨兴旺再也没有去过京城,在乡下他每天起早遛弯儿,走到村口站在公路边向京城方向望一会儿,然后才背着手走回家去。 大军来信说文红生了个男孩,让他进城看孙子,杨兴旺口头上应承了但是没去。孙子满周岁,大军开车带孩子来老家看爷爷奶奶。见到隔代人,杨兴旺很高兴。大军说,现在他们住的那栋楼可能要拆了重建,拆迁方案还没定,到时候可能还得杨兴旺去签字,因为房本上写的还是他的名字。 拆迁的事一拖再拖没个准信儿。大军来电话说孩子上幼儿园要交赞助费,如果是本院职工的孩子交八百,非本单位的要五千。起初大军说要开车来接杨兴旺进京,让他去找院里的人说说,后来又不提这事了,不知道最后怎么解决的,大军回来几次也没再说过接杨兴旺进京的事。 两千年冬天,有一天早上杨兴旺遛早走到村口,在公路边摔了一跤,走不动路,被村里人抬回家。看着像是没什么大碍,杨兴旺跟桂枝讲,养几天就没事了。第二天一早,杨兴旺醒来,发觉左半边身体不能动了。请医生来看,说是中风。 儿女都不在身边,来了也不能久住乡下,只能由桂枝照看着杨兴旺。又过一年,杨兴旺的生命走到了尽头。临终前,杨兴旺拉着桂枝的手说,“我这辈子对不住你和孩子,你让大军回来一趟,把我的户口簿带过来,我走了以后,把那户口簿跟我一起烧了吧。” 大军从京城赶来办理杨兴旺的后事,听桂枝说要烧户口簿,大军坚决反对,“我爸老糊涂了,一辈子都没活明白,将来拆迁分房都少不了户口簿,这可不能烧。” 在杨兴旺过世一年半之后,拆迁安置方案终于确定下来,大军手里握有杨兴旺的户口,因此多争取到一份补偿,这才通知单位杨兴旺已去世。单位并不知道杨兴旺在一年前就已过世,退休金还是按月照发。在销户口领取丧葬费时出了一点纰漏,杨兴旺死亡证明和领取退休金截止时间对不上,后来大军找人开了一份假证明才把事摆平。 估计杨兴旺不会想到自己死后还能为儿孙谋福利,大军更没想到京城房价与本地户口之间的紧密联系,杨兴旺那点丧葬费与几年后飞涨的房价相比可说是微不足道。大军要是知道杨兴旺的户口未来还有更大的升值空间,他一定会让杨兴旺继续活在户口簿上。 /* Style Definitions */ table.MsoNormalTable {mso-style-name:"Table Normal"; mso-tstyle-rowband-size:0; mso-tstyle-colband-size:0; mso-style-noshow:yes; mso-style-parent:""; mso-padding-alt: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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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1 稻草 2013-8-9 20:53
  医药巨头赛诺菲被曝在华行贿 市卫生局表示绝不姑息   昨日,有媒体报道世界医药巨头法国赛诺菲公司向我国79家医院、503位医生进行商业贿赂,支付约169万元的费用。举报材料中,涉及北京28家医院、262位医生,总计行贿金额超80万元。对此,昨日市卫生局表示,已关注到相关报道,并已汇报相关领导及纪检监察部门。对于彻查落实的商业贿赂行为绝不姑息。   全国503位医生被曝受贿   根据媒体报道,来自一名代号为“培根”的爆料人所提供的材料显示,法国赛诺菲公司在2007年11月前后,向中国北京、上海、杭州及广州的79家医院、503位医生,借“研究经费”(“研究者费”)名义支付约169万元的费用。这些举报材料还显示,在这79家医院之外,赛诺菲还向北京地区的另外5家医院、共43位医生,每月通过现金报销、礼品赠送等方式,输送利益两万多元。   报道中称,“培根”提供的举报材料,汇总完成于2007年11月,集中反映了赛诺菲两种药物——安博维(厄贝沙坦片)、安博诺(厄贝沙坦氢氯噻嗪片)的销售及“回扣”等情况。根据材料的“付款信息”备注可看出,这些费用的名目是“研究经费”。赛诺菲公司支付给医生们的标准是,每个病例80元。对于每位医生的费用,有的是一次性付款,有的则是分批次付款。   爆料人或曾为药企高层   在此次被媒体曝出的材料中,涉及北京28家医院、262位医生,总计行贿金额超80万元。其中收受款项最多的一位,是北京某著名骨科医院心内科某医生,上报“回执例数”140例,得款11200元。昨日,涉事多家医院均未对相关举报作出任何回应。   记者注意到,在材料中,还显示了一些更具体的数字。比如丰台医院,2007年第三季度,平均每月有15位心内科大夫为65位病人开出了“安博维”,平均每月总销量为300盒。   据了解,总部位于法国的赛诺菲公司是全球最大的医药公司之一。2013年7月出炉的《财富》杂志世界500强排名中,赛诺菲位于第219位,在医疗行业中,仅次于强生、辉瑞、诺华、罗氏和默沙东(默克),排名第6位。赛诺菲在30年前即在中国开设办事处,目前在中国拥有超过6500位员工。而根据此前媒体报道,爆料人“培根”很可能曾是赛诺菲中国公司的高层职员。   赛诺菲:正核实相关事宜   昨日,赛诺菲对此事件作出回应称,赛诺菲已获知相关媒体报道中所称的有关2007年事宜。相关报道中所提及的上市后临床监测,是药物发展的重要阶段。上市后临床监测可以有助于更进一步了解新药的治疗价值,并给医生制定合适患者的恰当的个体化治疗方案提供有价值的学术信息。上市后临床监测在全球医药行业被普遍采用。   赛诺菲表示,非常重视相关报道中提出的事宜,并已启动相应工作程序,以一贯遵守法律和道德义务的态度进行核实。目前,赛诺菲尚不能确认报道中所指的发生于2007年的事宜。同时,官方回应中表示:“对于任何违背合规准则的行为始终抱以零容忍的态度。”   媒体举报材料   所列涉事北京医院   协和医院   积水潭医院   友谊医院   安贞医院   西苑医院   人民医院   阜外医院   怀柔县医院   北京医院   煤炭医院   中日友好医院   解放军总医院   北大医院   北京市中医院   北医三院   复兴医院   天坛医院   宣武医院   朝阳医院   海淀医院   博爱医院   世纪坛医院   石景山医院   海军总医院   空军总医院   东方医院   民航总医院   丰台医院   市卫生局:严查商业贿赂绝不姑息   昨日,市卫生局相关工作人员表示,已关注到此条新闻并已汇报相关领导及纪检监察部门,目前正在等待回复。   据了解,依据中国卫生部《关于建立医药购销领域商业贿赂不良记录的规定》,自2007年起,北京市卫生局即启动建立了防范商业贿赂的长效机制,对医药企业、医疗卫生基建工程单位对医疗机构负责人及医务人员给予回扣、提成等不正当利益行为,实行“黑名单”制度,即凡是发现在药品、医疗设备、医用耗材采购、临床医疗服务、基建工程等活动中,给予回扣、提成等不正当利益行为的生产、经营企业一律清除出北京医疗市场;凡是医疗机构负责人、药品采购人员、医务人员收受商业贿赂的,卫生行政部门将依据《药品管理法》规定,没收违法所得;对违法行为情节严重的执业医师,吊销其执业证书;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北京市卫生行政部门相关人员表示,凡是有证据的商业贿赂举报,各级卫生行政部门和纪检部门绝对不会姑息,医生收受药品公司回扣,与收取病人用于感谢的“红包”不同,前者属于商业贿赂,归纪检部门监管,情节严重的要移交司法部门;对于后者的举报,市卫生局一经核实将按相关监管办法进行严格处罚。   另据了解,去年,北京市卫生局就已在卫生系统各级各类公共卫生服务机构开展抵制红包、回扣活动,同时要求各家医疗机构向患者及家属公布红包、回扣的举报电话。多家医院也曾通过网站、门诊大厅公示牌、公告栏等,向社会公布了各自的红包、回扣举报热线。晨报记者徐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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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3 炎黄医学 2013-2-5 10:32
为朋友发个贴: 《不满办证多年无果,老人被北京昌平卫生局多位官员用衣服蒙头毒打 》 一、被昌平区卫生局医政科工作人员殴打的经过 在党的“十八大”前夕,2012年10月22日上午10点左右,我再次带着“58号文”到北京昌平区卫生局医政科询问我的“诊所批复手续”。几年来一次次遭到工作人员的冷遇,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说了句 “你们这是行政不作为”便激怒了被敬奉惯了的医政干部,被他们团团围住。一个脸上有胎记歪下巴的人突然从身后紧紧的抱住我,又有人用衣服蒙住我的头,一拥而上将我毒打一顿,我奋力挣扎才挣脱出来。尽管被打的头昏脑胀,还是看清了其中毒打我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胖子。后来才知是杨杰副局长领导下高健、任思岩(女)、龙玉军等,任思岩竟当着局长的面二话没说,上来冲我脸上就是一拳,还恶狠狠地指着我说:“出了卫生局的门就弄死你!”此事发生得太突然了,他们配合得如此默契,如此神速,叫人防不胜防,措手不及。这就是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骇人听闻令人发指的一幕。 我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我万万没想到国家政府机关的工作人员、国家干部竟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对付一个干瘦的六旬老人,只有在电视剧里见到的镜头竟发生在我身上。我真是欲喊无声欲哭无泪,这里究竟是国家机关卫生局?还是黑社会的老窝?我是合法医生、是副主任医师,我到卫生局来是维护我的合法权益,为什么如此对待我?国家和人民给你们的权利是让你横行霸道、欺压百姓的吗!社会主义国家、北京首都、朗朗乾坤能允许你们这样胡作非为吗! 在场的卫生局李局长当面证实,我确实从2008年就多次带着国家相关文件到卫生局审批医疗机构手续。2012年3月至7月几经修改的申请报告已提交医政科,而负责办理的姓王的竟让我花钱买一个证。我说:“你到想受贿我可不想行贿,我要靠自己的本事合法取证,行政大厅的冯新中说早就报上去了,你怎说没见呢?你这叫行政不作为!”不料旁边一位年轻人冲过来,张牙舞爪的指着我鼻子喊:“你说什么?不作为?”我说:“难道你要打我老头子不成?”他喊:“打你怎么了!”你来我往的就动起手来,于是,就发生了前面那恶劣的一幕。我被身后既没争吵也没冲突的人,用黑道上的手段偷袭痛打了一顿。若不是中医局李局长和医政科长的奋力保护,我很可能被他们毒打致死的,医政科这帮人简直是训练有素的打手。 最不能容忍的是那个蒙住我头下黑手的胖子,还要动手打我闻讯赶来的妻子,医政科长拉开后,一再赔礼道歉,并报了警。可能是觉得医政科实在没理吧,110来人没说什么就走了。 让我震惊的是主管业务的杨局长的一番话:“批医疗机构问题不是件容易事,就是HJT来了也不批,也得服从我们的规划。我们有权利吊销你的合法行医身份,只要一年不参加培训就让你成为不合法的医生。”我不禁要问:中共中央2009年以来的一系列文件他们就不学习、不贯彻、不执行吗?国务院办公厅58号文“关于进一步鼓励和引导社会资本举办医疗机构的意见”明文规定“支持举办赢利性医疗机构,鼓励有资质人员依法开办个体诊所”“此前有关规定与本意见不一致的,以本意见为准。”你们看过吗?HJT拿着58号文件来了也不行吗?是你服从国务院的文件呢?还是“58文”还要服从你的规划呢?其手下如此嚣张、黑暗、歹毒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卫生局的李局长实在看不下去了说:“我是中医局的局长,但是我管不了中医的事,你放心,我会实事求是的反应我看到的情况。” 二、是党政机关还是黑道衙门 一些好心人劝我:“要请客送礼才行,他们太黑了,否则你绝对拿不到合法手续的。医政科的人已经明讲暗示了,你还不觉悟,还敢顶撞他们,不打你打谁呀!”但是,我是个堂堂正正的老中医,我只是想用自己掌握的医术,合理合法的解救那些被疾病折磨的垂危的病人,为病人、为社会、为国家分忧解难有错吗?我问医政科的科长:“如果有垂危的病人从外地大老远的赶来看病,我也见死不救吗?”科长明确的说;”那也不能看,看就是非法行医!”我无话可说了,眼看着那么多的病人不能救助他们,我的心很痛,多想为他们解除病痛啊!但是我很无奈,我只能告诉上门看病的的患者们,只有昌平卫生局同意了,我才敢给你们治病,否则我就是非法行医。 我不禁要问:这还是共产党领导下的卫生局吗?还有党纪国法吗?昌平卫生局医政科目无王法,视党纪国法于不顾,拒不执行国务院行文,公然藐视国家文件如寸草,身居要职大权在握,却行政不作为就没有人敢管吗?我向卫生局、向法律、向社会要个说法!我是合法的主任医师,为老百姓治病救命有罪吗?凭什么剥夺我救助广大患者的权利?!发生在党政机关的极其恶劣的黑社会行为不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吗?!还容许这样的恶棍歹徒留在执法机关欺压老中医吗?我希望此事要引起整个社会的关注!我强烈地要求合法行医的权利!我需要法律的支持!需要上级领导给我做主! 三、副局长派人上门威胁 掩盖事实 逼我让步 自被殴打后,我的视力严重下降、头晕、头痛,无法给患者看病。一些重病缠身、生命垂危的患者和家属,拖着病体纷纷到昌平区卫生局去苦苦哀求,期望给老医生一个合法身份,一个合法场所。就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被卫生局杨杰副局长说成“是对卫生局的威胁,我们不怕” 我从医四十年,挽救垂危患者无数,深得患者爱戴,此事激起了患者极大的民愤,在社会上造成极坏的影响。患者们自发的行动起来,纷纷写下了抗议书、请愿书和保护常大夫誓言书,要求我继续治病救人,强烈谴责昌平区卫生局的一些国家工作人员无法无天、置百姓健康和生死于不顾的丑恶行径。 副局长杨杰对我的身心健康于不顾,10月26日派人捎来口信。 1、不要将此事闹大,他可以个人身份向我赔情道歉; 2、他不会让行凶打人者露面,这事就这么算了。否则他杨杰将“针锋相对”“要保护他手下这些兄弟姐妹们” 3、只要我常醴澄还在昌平行医,不会让我有好日子过。 四、万般无奈,求党为民做主 各位领导,杨副局长以上言行哪像个人民公仆,十足的黑社会的头头,完全是黑道上的那一套:只要我不把事情闹大,他可以私下向我道歉。说明他内心明白他的“弟兄们,姐妹们”太猖狂,确实闯祸了,他想捂住我的嘴,通过各个渠道给我施加压力,瞒天过海,不让我向上反映,充当这伙黑道人物的保护伞,让我吃个哑巴亏,私下了结,还不能声张,只要我敢向上反映,他就会昧着良心包庇他们。只要我还想在昌平行医,就得忍气吞声的听他摆布,否则没我好果子吃。同时,他在内部统一口径,不顾事实的说假话,就说常醴澄一贯来局里闹事,弟兄们忍无可忍了才下手的。这是卫生局内部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告诉我:要多加小心,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而且斩钉截铁的说,“常大夫,你要相信人是有正义感的,豁上这份职务、这份工作不要了,到时候,我们会把看到的真相说出来的。” 我很气愤,身心收到极大创伤。但我深信有说理的地方,我只有向上级领导如实反映情况,希望上级有关部门领导,出面保护公民的人身权利不受侵害,替我们受害者做主。我将以生命为代价维护我的合法权利!我要求严惩打人凶手,挽回昌平卫生局医政科侍权打人造成的恶劣影响 。2010年国务院的文件拒不执行,我跑了好几年的手续至今无果,他们卖手续、受贿赂竟然公开劝我花钱买个行医手续,在他们眼里还有国法吗?杨杰之流一手遮天、滥用职权的现象还能继续多久?我要求合法行医有罪吗?昌平卫生局医政科是国家机关还是黑社会的黑窝?反腐倡廉的浩然正气到底能否铲除这个黑窝,敢不敢管这伙拿着国家的薪俸厚禄,为非作歹不作为,明目张胆殴打老中医的“国家干部”?许多患者纷纷来信、来电话询问国家检察机关,反腐倡廉机构管不管?不管不足以平民愤!作为受害人,只有一个要求,只要能为民除害,除恶扬善,公正的处理此案,我将把所掌握的治病救命的医术,奉献给国家和人民!更加热诚的救助于更多的患者,以报答党和国家的关怀! 常醴澄 2012、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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