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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勇气
--记戎姐
戎姐和我算是老乡,是属于60后的一代人,我还在小学里晃着的时候,戎姐就在北京上大学了。我与戎姐是通过我家宝宝相识的,几次的聚会交谈之后,我与戎姐成为了朋友。
在我回国前,有一次我们在一家中餐馆共进晚餐时聊起了为何到德国的原因。
戎姐从北京理工大学毕业后进了一家研究所,后来又去读了研究生。上个世纪末,有一天戎姐随她所在的研究所的领导去北理工参加了一场研讨会,研讨会的主讲者是柏林工业大学的一位教授。研讨会结束后,戎姐已经随着她们所的领导走出了会场,很巧合的是,在会场外面,她们所的所长遇到了久别的熟人很忘我地聊了起来,戎姐一看是这种情况忽然起意,转身又返回了会场,找到了那位柏林工大的教授交谈并了解索要了一些关于这位教授所带的专业的资料。回去后,戎姐看着研究所的办公室里已经被她坐坏后新换的那把椅子,心里反问自己:她已经花了10多年的时间坐坏了一把椅子,人生能有几个10年,难道下一个10年继续用来在这个办公室里坐坏一把椅子吗?问完自己之后,戎姐说,那时起,她就感觉自己的心像是长了草一样,以前虽然有时候为了赶项目常要加班,可是那时她的心是平淡无波的,尽管身体上很累,可精神上却相对轻松。自从她开始思索下一个10年她究竟应该干些什么的时候,她的心就开始忙了起来。走出国门,去德国留学,看看别的国家的念头一旦产生就迅速地发芽长叶了。选择德国是因为在机械制造领域内德国代表了一种可以为人信赖的技术水平。
戎姐说她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按照那位教授所给的联系地址发了一封关于留学的信,很快地,教授手下的工作人员就给她回了信,详细地介绍了如何申请学习位置的流程。柏林工业大学的学习位置到是很容易就申请到了,但是,她所在的研究所却不放她离开。经过一番交涉之后,戎姐终于在一年后踏上了赴德国留学的路程,当她抵达柏林工业大学注册后,已经快要到了新旧世纪交替之际了。1999年和2000年交替的那个元旦之夜,她和她们班的同学在勃兰登堡门随着大群的人流共同庆祝了新世纪的来临。
戎姐赴德国留学之际已经三十五六岁了,三十五六岁踏入一个陌生的国度,一切从头开始,从头打拼,这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呀。如今的戎姐,当我在公共场合中称呼她时,是需要加她的博士头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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